“鲍威尔讲话全文来了！强调关注贸易形势 含蓄降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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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周二开始，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在芝加哥召开了为期两天的“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倾听( fed listens )货币政策战略、工具和信息表达实践)”系列会议。

在周二的致辞中，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主席鲍威尔表示，不知道世界贸易摩擦等最近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处理，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关注的是对美国经济前景的影响，“将采取适当行动维持经济扩张”。

市场推测这也就是鲍威尔有将来降息的可能性，美股也在他的故事中大幅上涨，S&P500种指数上涨了2%以上。

彭博表示，鲍威尔“对必要时降息持开放态度”，承诺密切关注许多不明朗的形势发展，并相应调整货币政策。

美国咨询首席经济学家Grant Thornton Diane Swonk也表示，鲍威尔希望对美国经济的稳定增长保持乐观，但他表示:“如果有必要，将降低利率，导致利率下降的门槛将会降低。”

鲍威尔这个表达的语境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说了那些吗？ 他的演说全文如下，华尔街见闻编译:

早上好。 欢迎大家的光临。

美国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 fomc )历史上首次对我们的货币政策战略、工具和对外信息表达做出公开判断。 这次会议是这项工作的一部分。 这里有来自学术界和其他各界的优秀专家，他们将就如何与货币政策相比较提供最好的服务分享自己的见解。

首先，我想谈谈贸易谈判和其他最近的事情。 我们不知道这些事情用什么方法处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好。 目前，我们正在关注这些动向对美国经济前景的影响。 和往常一样，我们将采取适当行动维持经济扩张，大力保持劳动力市场，使通货膨胀达到2%的目标。 我今天要发表的发言将和这次会议一样，集中讨论无论当前事情如何发展都存在的时间长远问题。

世界银行目前面临着挑战性的环境，但这些挑战都不是新的。 实际上，1999年，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曾召开过一次题为“低通货膨胀环境下的货币政策”的会议。

当时的参与者正在讨论在刚刚打赢对抗高通货膨胀的战争之后出现的新挑战。 他们集中讨论了低通货膨胀带来的许多问题。 特别是在利率下降到现在被称为“比较有效的下限”的水平的情况下，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可以使用那些非常规的工具来支持经济增长。

在当时的会议上，日本央行已经与政策利率的“比较有效的下限”进行了抗争，但这种情况对美国来说似乎还很遥远。 虽然此次会议在金文芳阁也鲜有报道，但路透的“Fedconferencetimingoninflationodd，but useful”文案指出了这一遥远的风险。

当时的参与者没有想到，短短十年后，全球将被严重的金融危机吞噬，失业率上升，世界央行将集中采用新的战略、工具和信息表达方法。

下一个政策利率达到“比较有效的下限”的时候——还有下一个，大家不会再感到意外了。 我们现在清楚了“比较有效的下限”带来的挑战，全球金融危机和随后混乱带来的痛苦经历指导了我们。 对于我们服务的公众，我们的职责是现在就采取相应的措施，让我们在下一次面临“比较有效的下限”时能够站在最有利的地位。

由于目前经济仍在增长，失业率处于低位，通货膨胀低，稳定，现在是就这些问题与公众进行广泛信息表达的好时期。

这次判断包括几个部分，目的是仔细看看我们的货币政策。 我们还在全国举办了一系列“fed listens”活动，以了解不同背景和优势需求群体的看法。 这次会议和其他活动有助于从决策者和专家那里获得最好的思考。

从今年晚些时候开始，fomc将抽出时间在一系列常规会议上判断从这些活动中吸取的教训，整个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体系也将提供报告支持。 我们公开那时讨论的复印件。 另外，如果有有趣的参加者或者想知道越来越多的新闻，请访问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委员会的官网。

在讨论这次判断的细节之前，我还想集中讨论一下我们今天面临的挑战。 作为参考，1999年会议召开时，美国经济扩张已经持续了8年，核心通货膨胀为1.4%，失业率为4.1%，与今天的情况没有变化。 当时菲利普斯曲线的平坦化、自然失业率水平，以及生产力的增长率能否加速也让宏观经济学家困惑，但这些问题今天仍然面临着。

与现在的巨大差异在于，当时联邦基金利率为5.2%，“比较有效的下限”是指20次25个基点利率下降的距离。 从那以后，外界对长期自然利率或中性利率的预期下降了2-3个百分点，一些人认为比较有效的利率下调幅度更大。 更低的实际利率和更低的通货膨胀率意味着名义利率更低，如果经济下滑，利率很可能下跌到“比较有效的下限”。

过去十年的经验表明，与“比较有效的下限”抗争的过程，一般是痛苦的高失业率、缓慢的经济增长，甚至是经济衰退。 经济疲软给通货膨胀带来下行压力，这将提高实际利率，为支持就业增长带来更多挑战。

另外，通货膨胀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资源利用的紧张程度变得不那么敏感了。 对于失业率高的企业，这种减弱的敏感性对于不消除通货紧缩可以说是福音，但最终也意味着通货膨胀要在经济复苏的过程中回到目标，还可能需要更大的劳动力市场缩小。 如果利用货币政策向劳动力市场施加足够的压力引发通货膨胀，金融市场和其他行业有过度不稳定的风险。

总的来说，利率与“比较有效的下限”的接近度已经成为我们时代货币政策最突出的挑战，对许多古老的挑战具有很大的意义。 例如，通货膨胀的表现现在越来越引人注目。 过去，名义利率处于4-5%的位置时，通货膨胀出乎意料地下降到了几十分之一，没有引起“比较有效的下限”的幽灵。

但是，现在和过去不同，核心通货膨胀现在在2%的目标下运转。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通货膨胀出乎意料地以和以前同样的幅度下降，并且持续下去，利率将接近“比较有效的下限”，令人不安。 fomc的同事们和我也必须切实重视这个风险。 也就是说，即使在通货膨胀经济强劲的情况下，如果继续低位运转，对于下行趋势也会引起难以抑制的通货膨胀预测。 业务的核心是重新审视我们战略的潜在变化，这些战略的目的是提高2%对称性通货膨胀目标的可信度。

联邦基金利率“较有效下限”的问题，也为实现fomc的透明度和问责而做出了较多努力，并混合在一起。 和其他主要央行一样，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不受短期政治压力的影响。 这种独立性使我们有责任保持透明度，为公众负责。 危机期间，当政策利率达到“比较有效的下限”时，央行们诉诸于当时被视为创新的未经测试的政策工具，试图实现双重任务目标。 虽然这些工具现在已经不新鲜了，但是与以前流传的央行政策措施相比，比较的有效性、价格和风险还不太清楚。

我和fomc的同事们约定，我将解释为什么在危机开始时采用这些工具对实现我们的双重任务是审慎有效的，以及为什么这些工具将来很可能再次被采用。 看我们的工作是我们和公共信息表达努力的一部分。

让我更详细地说明一下我们的重新评估工作。 核心主要集中在三个问题上。

1、在现有的货币政策战略下，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能否顺利实现他们设定的目标？ 还是他们应该考虑修改过去错误的通货膨胀目标的战略？

2、现有的货币政策工具是否足以实现就业最大化、物价稳定的目标？ 是否需要扩展策略工具包？

3、如何提高fomc的政策框架信息表达和运行机制？

这些问题相当广泛，同事们和我怀着开放的心情研究它们。 我们认为，现行货币政策框架运行良好，无需调整。 实际上，这次的审查工作还处于初期阶段。

第一个问题提出了fomc是否应该采取补偿战略来应对利率“比较有效的下限”风险的问题。 在1999年的会议上，当时的研究表明，至少根据研究模式，这样的战略可以大幅降低失业率和其他“比较有效的下限”的价格。 最简单的版本是，“比较有效的下限”附近的利率持续着通货膨胀达不到央行目标的状态。 但是，如果央行承诺刺激经济，暂时将通货膨胀适度提高到设定的目标之上，以弥补通货膨胀的损失呢？

在这些模式中，未来的刺激措施将促进费用和投资预期，从而大大减轻利率处于“比较有效下限”的痛苦。 决策者们在危机爆发之初讨论过这些推论。 但是，无论是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还是其他主要央行，都没有选择这样的政策。 为什么呢？ 为了使这些战略发挥作用，家庭和公司必须冒风险。 换句话说，经济低迷时需要增加支出。 理论上，基于央行有时间祭出额外刺激措施的信心，他们会这么做。 但是，这些措施可能还得等好几年。

在模型中，央行决策者们的信心基于假设情景产生。 这些假说与生俱来，具有美化未来的性质，但危机期间的决策者们怀疑，如果他们做出美好未来的承诺，是否真的能够打动国民的心、思想和钱包。 一个问题是，经济衰退前没有基础。 我们希望在下一次衰退之前处理这个问题。

政策制定者们也强烈担心强迫fomc采取行动的企图的正当性和比较有效性。 那是因为在实行的时候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感到不快。

关于补偿策略的研究已经开始被更加认真地对待，人们正在考虑其可靠性。 但关键问题依然存在。 为了让家庭和公司接受，可以理解、可靠、可操作的战略必须与央行多年来的战略一致。

第二个问题是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工具包提供的刺激措施在面临利率“比较有效的下限”时是否足够。 美国使用了几种不同的方法，包括前瞻指导和长时间大规模购买证券。 虽然人们对这些政策的比较有效性看法不同，但随着它们的采用，失业率稳步下降，通货膨胀预测稳定，从其他许多发达经济区块的恢复来看，整体上是有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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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认为，这些政策为诉求提供了有意义的支持，但不应将其视为以前流传下来的利率工具的完美替代品。 无论如何，我们都有责任全面、彻底地评估下一次利率处于“比较有效的下限”时，如何组合这些工具。

在谈到危机期间采用的工具时，也许是取消“非常识”这个词的时候了。 我们知道，这些工具很可能在未来“比较有效的下限”到来时以某种形式出现。 当然，我认为这样的时候越少越好。 目前，关于这些工具的有效性、价格、风险、哪些fomc采用的工具和其他尝试有很多证据。 在完整的判断过程中，我们的计划必须完全利用这个不断增加的理解。

第三个问题是改善信息表达的结构。 关于这个问题，以前从管理和说明责任的立场进行了讨论。 但是，由于对家庭和公司的期待的影响，透明度也在政策的有效性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当然，这是过去几十年央行关于透明度改革的首要观点。 目前，央行们公开分享大量且不断增加的政策新闻。 但是，政策制定者和央行内外的评论家们有时怀疑，将所有透明度加在一起是否是有效的信息表达。

有名的fomc位图就是一个例子。 对中位数的关注，相当于在事件如预期的时候，强调fomc委员会做了什么。 但是，我们生活在经济基础设施大、频繁、以意想不到的变化为特征的时代。 在这种环境下，最重要的政策新闻可能是央行在面对意想不到的情况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而不是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怎么办。

不幸的是，位图有时分散了fomc对如何应对意想不到的经济状况这一更重要话题的观察力。 模糊性高的情况下，最好认为位图的中央值是最不可能的结果。

总结一下，我期待着我们在这里的讨论和正在进行的重新评估工作。 我们需要最好的工具和战略来应对我们现在面临的挑战。 我们需要用外部信息和明确可靠的方式来表达它们。 同事们和我欢迎大家集思广益。

华尔街见闻张家伟祁月